第二天我早早的起来了,匆匆吃过早饭,拿着我整理的所有资料去公司赶去。
两女下体阴毛都不甚密,赵昆化两手同时搔了一搔,蹲下去细看,又啧啧连声:“嘿嘿,连骚毛也长得差不多,不知是不是同样多根?”双手一捏,在罗家姐妹阴部各撕下几根阴毛。
反正已经这样了,就让他为所欲为好了,权当是叫了鸭而已(他对性爱真的好有激情)。
“哥们儿,这没你的事儿,把小妞儿留下,我们也不为难你,你走吧。
”他的声音沙哑,出差的疲惫和女儿的挑逗让他理智摇摇欲坠,眼神里透着挣扎与渴望。
我脸红,想躲又不好意思发作,低声道:“舅舅,别……”声音细得像蚊子叫,心跳得像擂鼓,像被什么攥住。